诺尔曼·白求恩,这个名字几乎是与“国际友人”画上了等号。作为一名来自加拿大的医生,他于1938年来到中国,帮助八路军抗击日本侵略者。这位医生不但是医术高超,还充满理想与行动,敢于做出勇敢的选择,堪称真正的英雄。
然而,刚踏上这片异土时,白求恩心里也未必没有疑虑:那些外界常常贬低为“土八路”的队伍,能有什么战斗力?他们的装备简陋,生活艰苦,恐怕只是勉强应付战斗,依靠的是些“土法子”。他可能想象不到,自己即将见识到一支多么惊人的队伍。
他首先去了晋察冀根据地,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八路军的医疗条件确实差强人意:手术室是破旧的棚子,药品短缺,纱布使用完后还得清洗再用。然而白求恩并没有气馁,他带来了大量的医疗器材和药品,二话不说全部捐献了出来。同时他清楚,仅仅依靠捐赠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必须要教会八路军如何自给自足,才能在未来的战斗中拥有更强的后盾。于是,他迅速与毛泽东见面,毛主席亲自欢迎并安排他前往晋察冀根据地为当地医疗事业贡献力量。
展开剩余81%白求恩刚到中国时,心里可能也有一些顾虑,毕竟外界总说八路军装备差、训练不足、士兵粗陋。但当他到了冀中军区,见识到这里的力量时,他彻底改变了看法。尤其是殷希彭的出现,让白求恩大吃一惊。殷希彭,1931年在日本庆应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是个正儿八经的医学专家,而不是一般的乡村医生。
殷希彭的经历非常特别,虽然他在国内可以过上舒适的生活,但面对日军的威胁和诱惑,他始终保持着高尚的节操,并拒绝为敌人效力。1937年,保定沦陷后,他毅然决然地加入了八路军,不仅自己带着医疗技能来到冀中,还带了一批优秀的医学同行。在冀中军区,殷希彭成为了核心人物,他的到来让这个地区的医疗力量大大提升。
白求恩与殷希彭初次见面时,可能心里还是有些惊讶——这可是一个有着丰富理论基础和实践经验的医学博士,完全颠覆了他对“土八路”的偏见。在西方,白求恩见过不少医学界的“大牛”,但是在这片抗战的荒野上,他竟然遇到了如此一位医学专家,令人感到惊讶。
不仅仅是殷希彭,冀中军区的医疗体系中还有许多能人。例如卫生部长张珍,他虽然没有高学历,但具有极强的组织管理能力,将医疗队运作得井井有条。而那些普通的医护人员,虽然大多来自农村,未曾接受过正式教育,但他们的学习能力惊人,白求恩教他们一些基础的医疗知识时,这些战士们很快就掌握了。
为了提升八路军医疗水平,白求恩与殷希彭一起创办了晋察冀军区白求恩卫生学校。尽管学校条件非常简陋,教室只是一个破庙,课桌是用木板拼凑的,黑板上也只是用粉笔画出一些解剖图,但这并没有阻碍学生们的求知欲。白求恩教急救技巧,讲解如何处理骨折和烧伤;而殷希彭则专注于病理学和解剖学,课程内容非常深入。学生们当中有的是八路军战士,也有周边村庄的年轻人。即使只有煤油灯作为光源,他们仍旧认真听讲、努力学习,课堂气氛非常严肃和专注。短短几个月,这个学校培养出了大量能独立上手术台的医生,极大地提高了前线的医疗水平。
白求恩和殷希彭的合作默契无比,他们一起在山西前线做了一场手术。那是一名腹部受伤的战士,伤势十分严重,血流不止。白求恩和殷希彭协同合作,在没有现代先进设施的情况下,成功完成了这场持续四小时的手术,救回了生命。白求恩对殷希彭的医术钦佩不已,两人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合作伙伴。
除此之外,白求恩还设计了很多方便前线使用的医疗工具。例如“卢沟桥手术驮子”和“白求恩换药篮”这两个物品,虽然听起来简单朴素,但非常实用。手术驮子能方便地在骡子背上移动,随时在战场上开展手术;换药篮则是一种轻便的工具包,能够携带各种医疗器材,护士背上后便于在战地快速移动。白求恩不仅教八路军如何使用这些工具,还耐心教他们如何消毒、如何打包,一点一滴地传授实战经验。
然而,这一切的美好并没有持续太久。1939年10月,日军发动了对晋察冀根据地的扫荡,白求恩带着医疗队深入太行山,在摩天岭搭起了临时医院。然而不幸的是,在一次为伤员进行急救时,白求恩不慎划伤了手指,伤口发生了严重感染。在缺乏抗生素的情况下,白求恩的伤情迅速恶化。经过几天的挣扎,白求恩终于在1939年11月12日清晨去世,享年49岁。他的去世让所有八路军的战士们深感痛惜,毛泽东亲自撰文悼念他,称他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
白求恩离开后,殷希彭继承了他的工作,继续领导卫生学校,并努力将医疗队组织得更加完善。然而,战争从不手下留情。1943年,殷希彭失去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打击,但他依然坚强地继续为人民的生命而战。抗战胜利后,他成为了中国医学界的重要人物。
殷希彭不仅在医学上做出了巨大贡献,还在个人生活中展现了超凡的韧性。白求恩如果还活着,看到这些成就,估计会对中国的这支“土八路”有更深的敬意。这支队伍靠的不仅是先进的装备,而是坚韧的意志和深厚的人才储备,正是这些无形的力量,成就了他们最终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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